整理硬盤的時候,發現了以前的作業,那時沒有電腦的日子啊,
想像現在電腦隨隨便便就作出各種各樣的效果,
卻少了當時通宵完成作業之後大家一起出去玩的快感,
對著電腦的時候經常出現不知道怎麽辦的慌亂神情。
2006年10月31日星期二
2006年10月30日星期一
我家的小熊叫肉腳!
我家的小熊叫肉腳!
星期五去逛了複興路,本來想去見識傳說中alex也去的19元店,可惜無緣,店主開小差去了,于是就改地去 ling一直去的外貿小店。
路經一家破敗的店面,門口有很多小熊堆著,于是跳了進去,沒打算買的,卻看到一只小熊公仔,和上次在七浦路買到的棕色很象,不過是嫩黃色,紮著紅白相間的格子蝴蝶結。
就是他了,雖然小店裏也有賣棕色的小熊,而且看上去和我手裏的這只是一對的,不過我只帶走了它一只,走的時候,玻璃窗裏的棕色小熊似乎很落寞呢!
我是不是拆散了他們?
回家才發現以前買的小熊腳上沒有肉墊,新買的有,還有一粒一粒的東西,揉上去很舒服,想起來還沒給他們取名字,于是有肉墊的那個叫肉肉,沒有的那個只好叫腳腳啦!
2006年10月29日星期日
GOLF? SCALPEL?
看到一本高爾夫雜志,本來我是不看的,因爲多多少少這個遊戲是由經濟實力決定的;不過是免費的,至少老虎打球的姿勢實在是不錯,將就了。
不知道中國現在有多少人對它趨之若鹜,只是奇怪這些人頂著大太陽,在犧牲了50年所有價值建造的土地上,沒錢沒名請球童還得自己背著1套半套球杆的人在草坪上扭動身體欺負一個小球,看看也就算了,但是BS那些談生意的、裝時尚的:打了幾杆就從球童手裏換跟杆,感覺戴著白手套醫生的手結過護士遞過來的手術刀,自以爲優雅,實則血淋淋。
有本事從頭到尾用一根杆打得超過標准杆!
2006年10月26日星期四
2006年10月17日星期二
2006年10月13日星期五
大家快來看呀!LV出新款啦!
剛剛看到LV今年的新款,我想設計師大概從來沒有到過中國,大概也從來沒有看過香港電視連續劇*^_^*
啊?爲什麽?他的新款早百八年就在中國大街小巷被小商小販使用了,更何況港劇裏的謀殺犯一直都用這款,幾乎成了棄屍袋,最近連大陸的殺人犯都緊追潮流,不拉人後了。
非常的搞笑!估計LV在中國推出的時候連廣告也不用做了!
就是那个“红白蓝塑胶袋”呀!
2006年10月12日星期四
2006年10月10日星期二
教士和醫生
即便清醒,也是片刻,有如昙花一現,轉眼又陷入混沌之中去了。
一切的事物雖然都遵循著一定的規律,卻也有例外的,
他們互相影響著。
要把我們拉出混沌,然而我們陷在泥沼之中,
永遠地處在日子與生活的拉鋸中,
掙紮地在這個縫隙中生存下去。
只有在這個日子中想象的美好,
才能支持人們在縫隙的光線中小心翼翼地汲取著丁點兒的養料生存下去。
一個穿著黑衣,一個穿著白衣。
如果一個是人們在精神上的撫慰,那另一個就是人們在肉體上的慰籍。
如果一個是象征死亡,那另一個就是象征生命。
教士和醫生穿著他們的長大衣,在田野上奔跑著。
競相告知著世人愚不可及想留住日子的智慧……
甜蜜的束縛
在夢枕獏的陰陽師中有這樣一個劇情:安倍睛明對源博雅解釋咒的起源。其中說到一種最原始的咒,就是“名字”:我是我,我有了安倍睛明這個“名字”就要受到這個“名字”的束縛;我沒有名字,我就不是安倍睛明;但,我還是我。一番及繞口舌的話讓源博雅聽得沒頭沒腦。但其實仔細想想,小時候給心愛的玩具娃娃起個名字,用孩童的占有欲給自己的娃娃一個束縛,讓它成爲與衆不同的一個娃娃,只屬于自己的娃娃……
“名字”也許真是種直接而又簡單,特別而且直白的咒吧!
設計師們用特別的語言來定義自己的作品,就像父母給孩子命名,希望既符合孩子的特性又體現她們的特別。
真是甜蜜的束縛呢!
夢枕獏《陰陽師》--引用
哦,世上最短的咒,就是‘名’。”
“名?”
“對。”
晴明點點頭。
“就像你是晴明、我是博雅這類的‘名’?”
“正是。像山、海、樹、草、蟲子等,這樣的名字也是咒的一種。”
“我不明白。”
“所謂咒,簡而言之,就是束縛。”
“……”
“你知道,名字正是束縛事物根本形貌的一種東西。”
“……”
“假設世上有無法命名的東西,那它就什麽也不是了。不妨說是不存在吧。”
“你的話很難懂。”
“以你老兄的名字‘博雅’爲例,你和我雖然同樣是人,可你是受了‘博雅’這咒所束縛的人,我則是受‘晴明’這咒所束縛的人……”
不過,博雅還是一副不明白的樣子。
“如果我沒有了名字,就是我這個人不在世上了嗎?”
“不,你還存在。只是博雅消失了。”
“可博雅就是我啊。如果博雅消失了,豈不是我也消失了?”
晴明輕輕搖搖頭,既非肯定,也非否定。
“有些東西是肉眼看不見的。即便是肉眼看不見的東西,也可用名字來束縛。”
“噢?”
“比方說,男人覺得女人可愛,女人也覺得男人可愛。給這種心情取一個名字,下了咒的話,就叫做‘相戀’……”
“哦。”
雖然點了頭,但博雅依然是一臉困惑的神色。
“可是,即使沒有‘相戀’這個名字,男人還是覺得女人可愛,女人還是覺得男人可愛吧……”
博雅又加了一句:
“本來就是這樣的嘛。”
晴明隨即答道:
“二者又有所不同。”
他呷一口酒。
“還是不明白。”
“那就換個說法吧。”
“嗯。”
“請看院子。”
晴明指指側門外的庭院。
長著紫藤的庭院。
“有棵紫藤對吧?”
“沒錯。”
“我給它取了一個‘蜜蟲’的名字。”
“取名字?”
“就是給它下了咒。”
“下了咒又怎樣?”
“它就癡癡地等待我回來了。”
“你說什麽?”
“所以它還有一串遲開的花在等著。”
“這家夥說話莫名其妙。”
博雅仍是無法理解。
“看來還非得用男人女人來說明不可了。”
晴明說著,看看博雅。
“你給我說清楚一點!”
博雅有點急了。
“假定有女人迷戀上你了,你通過咒,連天上的月亮都可以給她。”
“怎麽給她?”
“你只須手指著月亮說:‘可愛的姑娘,我把月亮送給你。’”
“什麽?!”
“如果那姑娘答‘好’,那麽月亮就是她的了。”
“那就是咒嗎?”
“是咒最根本的東西。”
“一點也不明白。”
“你不必弄明白。高野的和尚認爲,就當有那麽一句真言,把這世上的一切都下了咒……”
博雅一副絕望地放棄的樣子。
蔡駿的小說-我買盜版了說
那天經過中山公園,經過前天溫顔潔的熏陶,看到個三輪上的書攤就湊了上去,問了一下居然每本書都只要6圓,利益的驅使下,我把整個書攤上所有的書都瞄了一遍,居然看到兩本蔡駿的小說合集,明明知道網上也有下載,還是買了。555~~~要省錢的說……
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