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闻起来很香★

秋天的夜晚,躲在墙角盛开的白色小花……让夜,闻起来很香

2006年4月14日星期五

世界上有種東西叫語文

這裏我要感謝我的2個語文老師,一個是初中,一個是高中。

初中的那位是出位的,她喜歡在廁所上大號的時候捧著本紅樓夢讀,但是她教了我很多東西,我也不明白爲什麽她似乎很喜歡我。那時候的我沒有什麽美學概念,穿衣服都是我那個老媽給我買的,但是用我現在的眼光看來,我老媽的眼光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除了學習成績好點(那個時候老師都是以學習成績來簡單的衡量好同學壞同學,現在是不是這樣倒也不清楚,只是聽到了越來越多的關于這方面的爭議,感覺現在的小孩子真是幸福)對其它老師來說我都是可有可無的人。我也不清楚那時候性格爲什麽這麽內向,見到老師也不敢說話,我送作業到辦公室裏去,她就問我爲什麽老是穿藏青色的衣服,小姑娘爲什麽不穿得鮮豔點兒,我當時就臉紅了,緊張地一塌糊塗。後來不記得怎麽出得辦公室了,但是那個老師是唯一給過我穿著打扮建議的老師,而其它的老師只對穿"百衲衣”的同學頭疼,性格內向的小姑娘又沒什麽不好的,太平,省事。後來也有一次,我鼓起勇氣問過她爲什麽覺得我好,她說我長得很象她年輕時候的一個學生,說到這個學生的時候眼神兒很遠~~似乎也有很多事情發生在過去。

後悔小時候寫一些對老師的感言的作文的時候報了流水帳,而且主角也不是她,當時是命題作文,我很反感,隨便就挑了個數學老師來寫,結果寫到小半就開始擠牙膏。現在想來是當然,其實寫得好不好無所謂,就是要看文章的感情是不是真情,現在有感悟的時候隨便寫寫就這麽多,但還是講不完似地。回想起來,即便這位老師忘記了我,我也還是感謝她。

說到高中的那位,到現在沒有剛剛畢業那個時候那麽恨地牙癢癢地了,所以我大方地說我要感謝她。她用老羅的話就是每個中學都有的那麽一位傻老娘們兒(諸位原諒我,這種話我是寫得出講不出的)。到現在我也沒搞清楚她在政教處是個什麽職位,兼我的語文老師。從初中考到高中,就是和那個環境格格不入,那個狗屁華模,從高一開始申請區重點,搞來搞去我畢業了也沒成功,但是偏偏就喜歡弄點表面工夫來妝點自己:比如老師聽到你叫他老師要不開心的,你叫她句先生,她喜笑顔開屁顛兒屁顛兒過來;那裏的老師聽到”不是重點“,整個人從頭發綠到腳,硬是要跟你辯解說我們已經在申請了,我們學校多麽多麽有特色;講了好聽叫有集體感,真的心裏在想什麽天知道。我那個時候是傻呀,反映怎麽就這麽慢呢,按照大人的法則混混就過去了嘛。才怪,我不幹!!!大概是我老跟她對著幹,她也察覺到了,心裏想著這個刺兒頭怎麽就這麽刺呢?其實我不是故意的,寫作文的時候我只是把真實情況不分就裏地寫了上去,反映了一下我們家附近小偷和警察的狀況(現在有時候電視連續劇裏也有描寫這種情況,只是第一天看到被抓的小偷第二天又在同一個地方作案,對于小孩子懂什麽,直覺就是爲什麽那個小偷又出來了呢,難道警察叔叔不管嗎?)然後她就在我的周記本上批了個大叉,寫了兩行字,具體記不清楚了,意下叫我不要胡編亂造,诋毀執法人員在公民心目中的美好形象。雖然在課堂上沒有點名,但是對我的文章冷嘲熱諷了一番。還說我把一個成語倒過來用,就象三心二意我用成二意三心一樣,她強烈地批評了我,我心裏想這不是抹殺我的創造性嘛,再說成語又不是沒有倒過來用的例子。另有一次她找我談話,半路YL同學跑進問她問題好像,然後和我聊了兩句,她就奇怪地看我,等YL走了還問我我是不是跟YL很要好?我說”是啊“,他這副神情好像我和YL做朋友要把YL帶壞的,簡直是侮辱我的人格,弄得我高中三年很郁悶。

現在我要感謝她陪我度過了叛逆的年代,看了下這篇文章的字數發覺好像對于高中老師的描寫多了點,也許人們對仇恨的細節記得更清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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